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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着靠在他的身边,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睛瞄向床边她不愿看见的场景。她红润的双颊满是春情,只因那近乎透明的衫裙中,一只粗糙的手正恣意的玩弄着她股间每一处娇嫩的肌肉。她并拢双腿,凝脂般的股内肌肤夹住他的手背,随着他的动作拱着盈盈一握的纤腰,让红嫩的阴门得到更勐烈的摩擦。那一阵阵酸痒,能让她尽力忽略床边一阵阵闷声哀吟。
那一声声……让她浑身发软。
股间春水潺潺,是她刻意专注于他的爱抚中的结果。
但身边的他并不满意,即使她已经婉转娇啼,即使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他的进入。他扭着她尖俏的下巴,扳过她的头,哈哈笑着道:“珠儿,这么精彩的场面,你怎么不看呢”
她只好微笑起来,去看向床边。只要是他说的,她就只能做。从自己的家人接过那十斛珍珠开始,她就知道,她不再有属于自己的什么。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只能是他的。
床边是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女子,她估量着,大概,也身价不菲吧。
那女子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可以遮蔽的东西,甚至连发饰都被解得干干净净,光裸的身体好像雪白的羔羊,卧在同样柔软雪白的长毛地毡上。
但那女子并不能真正安静的爬伏在那里,她的身子在前后摇动,那一双垂出了诱人弧度的丰满乳房,正随着她身子的摇动而变换着各种形状。
乳房本身是不会变的,让那柔软的乳肉不断变形的是一双粗大的手,那手属于一个粗糙的男人,一个家丁。
那家丁并没有穿衣服,赤裸着健壮的身躯,就像那女人面前臀后的两个家丁一样。那女人就爬卧在那家丁身上,双乳恰好悬在男人的面前,粗糙的双手尽情的享受着这软嫩的乳房,贪婪的嘴还不时吸吮舔咬上面肿胀的嫣红蓓蕾。
那女人的身子不断晃动,只不过因为身后的那个家丁,正在用那粗长凶悍的棒儿,在红肿的阴门中大力的抽插奸淫着罢了。
家丁都是粗人,他们对美人的渴求就是把美丽的娇躯剥得精光压在身下,然后让自己坚硬的阳具刺穿女人的身体,直到发泄出满腔欲火,软化在女人体内为止。
她看了眼身边的他,至少……在奸弄她的时候,他并不粗暴,并不像她见的他对待其他女人那样残虐。但她还是忍不住颤抖,一半是因为纱裙中他的手指擒住了她娇嫩的阴核,肆意揉搓起来,一半是因为床边女人的下场。
只不过……是那女人撒了撒娇而已……
美丽的女人,总是喜欢用小性子的,这样一个被众星拱月培养大的清倌,被高价买进来开苞,会欲擒故纵一下并不难理解……
只是那女人实在是认错了人。
他看着那女人故意作出的冷淡面容,只说了一句,“叫所有家丁进来。”
然后,便是这女人哭喊着求饶,他微笑着,看着那女人扯着他的裤脚,努力不让身子被那些家丁拉开。
但这种就是为了专门服侍男人的女子,又有几分力气……
那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的时候,她便忍不住偏过了头。
她的初夜并不圆满,有的只有痛,撕裂一样的痛。
他喜欢开苞,也许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开苞,让一个女人在自己的阳具下成为真正的女人对男人来说似乎是件很有满足感的事情。
但她没有哭喊,尽管脆弱娇嫩的阴户被粗长的棒儿第一次贯穿,贞洁的鲜血不断的流出,她仍然只是尽自己的全力,讨好似的笑着,带着勉强的妩媚。
她记得那十斛珍珠,那能够让她全家老小一辈子丰衣足食的十斛珍珠。
离开前她阿妈便告诉她,她是他的人了,要让她开心。
她被他破身的时候,年纪还小,还不懂如何取悦男人,但她觉得他一定不会喜欢女人哭叫,因为每一个哭叫着被他在床上夺取贞操的女人,大半都被她随意赏赐掉了。
她不想被赏赐掉,她天真地想要让自己值得,值得他花十斛珍珠。
于是,她成了第一个在他的床上永远取得了一席之位的女人——这是他的妻妾也没有得到的权利,尽管从身份上讲,她只是个玩物。
一个美丽的,善解人意的玩物。
阴核处的狠痒让膣内有些抽痛,她绞着双腿,用那能唱出天籁之音的甜美嗓音轻轻哼着,引诱着他。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因为贾谧而免官的他心情一直都不好。所以她尽力的取悦着他,唱他喜欢的歌,弹他喜欢的曲,跳他喜欢的舞,然后,在他需要的时候展开自己花蕊样的身体迎接他的侵占。
如果不是这个不识趣的女人,也许,他今晚本可以变得开心的。但也幸亏这个不识趣的女人,他今晚倒是笑了。
那家丁把那女人狠狠摔在毛毡上面,搂高她的屁股,掰开丰满的臀瓣,往阳具上吐了口唾沫,狠狠的插进那处子阴户的时候,那女人脸上痛苦扭曲不敢相信的表情,让他纵声长笑起来。
血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越来越多。
家丁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他们的主子在面对其他女人的时候也不懂。本来桃花般娇嫩的阴门,在第三个家丁奸弄进去的时候,已经血流如注,雪白的毛毡上点点殷红像梅花般刺眼,刺的她心痛。
但她不会求情的,因为没用。
他说了要让所有家丁都尝过这个女人,那么即使那个不过十二三岁的书童没有在那女人身上奸淫一次,这场激烈的惩罚就不会停止。
这种痛苦下没有女人能忍住不叫出来,但现在那女人只能发出沉闷的哼声,那刚才还骄傲的不愿唱市井小曲而紧紧闭着的樱桃小口,现在却被一根粗大的棒儿塞得满满的。兴致高昂的家丁并没有太好的耐心,下面的嘴等不及,便只有用上面的嘴了。
家丁黑黝黝的毛发拍在那女人涕泪横流的脸上,可见那阳具定然已经刺进喉咙之中。那女人发出呕吐的声音,但既不能咬下,也吐不出来。那家丁反倒更加兴奋,那把小嘴当作牝户,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直入的那女子两眼翻白,几乎昏厥在那家丁胯下。
她斜眼望着他,低喘着仰视着,这个矮矮胖胖的男人,却曾拥有那样的财富,所以……他大抵不知道什么是值得珍惜的吧。美丽的女子如果是珍珠,也不知道有多少,在他的身边被碾成了齑粉。
突然一个家丁低吼起来,紧紧抱住那女子后脑,把粗长的凶器死命的往那小口深处插将进去,屁股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动着,那女子双手撑地,手臂不停的颤抖着,口中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那女子的哀鸣突然变得更加响亮,并努力地向前缩着屁股,却是在下面揉那乳房的家丁等待不及,和在女子臀后奸淫正酣的家丁打了个商量,两人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那女子坐在身后那个家丁的身上。
那女子徒劳的扭了扭腰,最后还是被按坐在竖起的阳具上,噗滋一声满室皆闻。那女子终于吐出了口里的阳具,还未能把嘴里的粘稠浓液咳吐出来,下一个家丁已经走了上来,扯着乌黑的秀发捏开她的小口兴奋得插了进去。与此同时,那个迫不及待的家丁伸出大手,掰开了那女子饱满丰盈的雪嫩臀峰,把暴涨的阳具顶在紧缩的后庭肛穴之上。
那女子大惊失色,但阴户中钉着一根棒儿,嘴里又含着一支阳具,被六只大手牢牢抓着,无论如何挣扎不到分毫,满布汗水的粉嫩娇躯拼命挺扭着,让那一对肉酥酥的粉白乳房在胸前兔儿般晃个不停。
“珠儿,你猜……那东西进不进的去”他指着那两瓣屁股中间夹着的粗大阳具,笑嘻嘻的问她。
她知道那进的去,因为她早就见过他当着她的面把一个屁股生的特别诱人的婢女按在长凳上,直接扯下裙子硬弄进去,足足奸辱了半个时辰。
但她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娇喘道:“奴家觉得……想必是进不去的。那……那东西那么大……那里那么小……怎么容得下呢。”
他满意的大笑,顺手在她阴核上拧了一把,她呜的一声夹紧了双腿,一股滑腻从体内泌出,,酥酥然染上他指尖。
他笑道:“我的珠儿说进不去。你还不赶快,不然我阉了你这废物!”
所有这里的人都知道他说的话,从来不是玩笑。
那家丁卖弄似的往手心吐了两口口水,在那巨物上涂抹了一番,然后又吐了口口水在那女子后庭上,用手指抠挖一番揉松了那紧缩洞口,把紫红发亮的肉龟顶在上面,嘿的一声,便刺进去了小半根。
“啊啊啊——!”
那女子吐出口中阳具偏头大声痛唿起来,但没叫得两句便又被身前家丁硬扳过脸,捏开嘴又把阳具塞了进去,看女子身后的家丁美的龇牙咧嘴,羡慕之余不禁有些恼怒的在那口中狠狠捣弄起来。
谷道紧涩,但抵不住家丁发力硬闯,看那女子抖着双腿股侧肌肉一抽一抽的,用力缩紧下身,却无法阻止已经破关而入的阳具直达尽根。
被撑到充血红肿的肛穴上,一丝鲜血破瓜一般从紧紧贴在一起的交合缝隙中渗出。
隔着一小块娇嫩的软肌,两根粗长的棒儿几乎紧贴在一起,满满的占据着那女子价值千金的娇躯。
双棒浅浅在各自洞穴中摩擦一阵,找到相合的节奏,便开始交错抽插起来,膣内阳具拔出之时,肛内阳具便狠狠奸进,肛内阳具搅动着离开之际,膣内的阳具则重重一捣。那女子肛内痛胀难耐,膣内疼痒交加,花心酥碎,腿儿直摆,浑身尽是汗水,已然被玩弄的濒临崩溃。
随着两声低吼,两个家丁把这粉白柔嫩的身子紧紧挤在中间,结实的屁股不时因用力而凹陷,显然,大股的阳精正在注满那女子的幽穴和后庭。
宅子里的家丁虽然比起他最得意的时候已经少了大半,但四五十个年富力强的男人,却也还是有的,而他就真的坐在床边,搂着她的身子,一面狎玩着,一面逼她直面床边的惨景,看着那女子娇嫩的身体不断地纳进一根根不同的阳具,用上下两张小口加上后庭一颗菊蕾,吞进混浊的白浆。
等到那胆怯的小书童也抖着细弱的双腿挺着细长的阳具趴在那女子身上的时候,那被粘煳煳的阳精煳满了一片的胯下让本就还是童子的书童顶来磨去也寻不到幽穴入口。
“给他引进去,他若是射不进你体内,我便叫马房里的马夫,茶水房的佣仆,看门的黄犬,尽数来做你的入幕之宾。”他开口了,轻柔的语调,却让身边的她心里一阵发毛。
她见多了这宅子里的种种龌龊,早已不以为意,反正……那些达官贵人们的浮华虚伪之下,哪个不是如此至少,他没有如此的对待过自己,她便很满足了。
那女子似乎不敢不信,虚弱的抬起沾满阳精的玉手,用那曾经仅仅是用来抚琴作画如今却被粗鲁的男子用来取悦阳具的手指轻轻握住了那书童的阳具,呻吟着引到自己饱经蹂躏肿的好似一个破皮的蜜桃一般的阴户洞口。麻木的时间渐渐过去,细长棒儿在那阴户外轻轻一触,就已经痛得那女子浑身一缩。
虽是童男,但那书童却也本能的懂得该如何去做,小屁股一拱,细长阳具滋的一声钻进馒头般的耻丘中。
那女子哎呀一声,却不敢躲避挣扎,只有努力张开双腿,让红肿的肉壁向两边分开的多些,希望能减些疼痛。
肿胀起来的嫩腔虽然在那女子疼痛无比,但在那书童体验却是别样的滋味,阳具被肿成一团的腔肉挤在中心,抽送之际说不出的受用,握住满是阳精的滑腻乳房挺腰不过抽了几抽,稚气未脱的脸上就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搂紧那女子的屁股射了阳精。
他颇感没趣似的,脸上显出厌烦,手上也不自觉地重了几分。她阴门吃痛,柔柔吟了一声,察言观色后,把胸脯斜靠过去,让酥软的乳侧隔着薄纱磨蹭着他的胳臂,娇声道:“爷,奴家伺候得不好么”
“珠儿怎么会不好,是这女人实在无趣。”他拉起她,向内室更私密的房间走去,不忘对下人交待,“把这女人洗干净,随便打扮打扮,下次宴会,便叫她去斟酒吧。”
她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抖,其他地方的女子斟酒会怎么样,她并不知道,但她知道,在这里斟酒,只要客人不喝,死的,就是那个斟酒的女人。
他懂得用各种方法杀死各种美丽的女人,他甚至曾经把一个对着客人笑了笑的姬妾用巨大的蒸笼就那么赤身裸体的蒸熟了。——虽然事后有人告诉她,是那个女人不识抬举在他面前告了她的黑状而已。
娇小的玉足骤然踏上了冰冷的汉白玉地板,直贯全身的凉意把她的神思拉回,他有些不满她的神不守舍,轻笑着离开了她,去取挂在墙上的一条软鞭。
她轻轻地抖了一下,但仍然微笑着,甜甜的微笑着。
她知道他不喜欢听人求饶,她也知道每次他听到女人的惨叫就会在当时很兴奋但在事后很失落。只有她在痛苦中对他微笑的时候,他才会流露出孩子般的满足。
那是其他女人从来都没有机会瞧见的表情。
“啪!”清脆的响声,让脆弱的薄纱立刻裂开,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肌肤和上面立刻泛起的肿胀红痕。
并不很痛,她咬着下唇,双眼更加湿润迷蒙,一手轻轻抚弄着火辣辣的屁股,鼻子里发出似乎很舒服又似乎是很难受的哼声。
她知道他喜欢这种哼声。
果然,他的眼睛更加发亮,又是一鞭,准确无误的抽在她的乳尖上,热辣的剧痛瞬间从坟起的乳首传遍全身,她身子一缩,只觉得幽穴深处一热,粘腻的汁液从花心处缓缓涌出。
“珠儿,你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叫”他兴奋的吼着,一鞭又一鞭,抽在她敏感的股内,纤细的足踝,丰腴的乳肉上。
她的全身都被那种熟悉的疼痛包围了,那些疼痛好像无数只阳具,进攻着她全身各处敏感的所在,她的花心在跳动,在收缩,在喷吐着兴奋的蜜汁,她终于张开了口,却并不是哭喊,而是一声悠长的,骨酥神醉的呻吟。
她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颤抖,火热的头脑中唯一的感知,就是一滴滴羞耻的蜜汁正滑过她的花瓣,滴落在地上。
“珠儿,你不疼么”他走近,用鞭子托起她的下巴,直直瞪着她。
“只要爷您高兴,奴家就是疼,也疼得舒服。”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站起身子,似是无意的微微分开两腿,让他的视线能清楚地落在她饱满湿润的美丽阴户上,让洁润紧滑的大腿在分开的时候,扯开一根细长晶亮的银丝。
“珠儿,爷喜欢叫你疼。爷喜欢看你疼了之后的样子。”他的双眼更加火热,取过一根凹凸不平的玉石柱儿,看似是个角先生,却粗大许多。
她心尖一颤,从脚尖到花心一并软了,他轻轻一推,她就倒在了那张松软的神仙床上。他分开她的双手双腿,让银铐死死的固定住她的四肢。她摊开成一个大字,云鬓松散眉眼含春。
她看的到他的心情在好转,知道是自己取悦了他,唇角不觉勾起一抹甜笑,隐约带着她听着母亲教诲如何不能忤逆男人的童年时候的那股天真。
娇嫩的下体一阵凉意,巨大的圆柱缓缓地开始向她体内挺进,冷,而且硬。她吞了口口水,四肢反而更加放松,全身的肌肉都不再紧绷,阴门的红嫩穴口渐渐伸展开来,包裹住玉柱前端,一寸寸吞进着。
她稍稍扭了扭胯,更努力的放松自己的下身,但那玉柱太过粗大,凹凸的表面紧紧贴着她敏感的腔壁,摩擦刺激着。
半根玉柱塞进了她的膣内,紧绷着圈住柱身的阴门更加红艳,她喘息急促起来,被铐在两边的一双小脚蜷曲着,剥了皮的菱角一般白生生的扭着。
他舔了舔嘴唇,突然把头伏在她胯间,伸出舌头舔着玉柱撑开的阴门。
她啊的一声挺起了腰,让酥麻的畅快和饱满的胀痛交织在一起轻易击穿了她的花心。阴门上方的小巧阴核不知死活的暴露着自己娇弱的身躯,他在阴门上舔弄了一会儿,用舌头拢着缝里渗出的淫汁,聚向阴核,把她那处娇艳的小蓓蕾涂抹得更加晶亮。
他重重喘了几口气,用牙齿夹住那芽尖儿,缓缓地合拢牙关。
她双腿开始颤抖起来,光洁的额头也开始布满汗水。他一面继续咬着牙,一面抬眼望着她的脸,分开摊团在两边的酥乳中间的沟谷,恰好能容下她抬起头对着他的娇颜。
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牙关用力一合。
“呜……爷……奴家……奴家要来了……”她好似剔除了那令她浑身抽紧的剧痛,只接受了那股莫名的快感,阴核被他咬在口里,只能轻摇着屁股,但一双醉人的眸子都因兴奋而显得迷离。
他终于忍耐到极限,勐地把那根玉柱抽了出来,挺起阳具压上她的身子,粗暴的插进她的体内,在那最深处搅动研磨,再粗暴的抽出来,。
“爷……爷把奴家……塞……塞得好满!啊啊……”进入到了她熟悉的流程,她开始和着他律动的节奏,销魂的叫起来,叫得满室皆春。
“小淫妇!爷干得你舒服么!”他兴奋的吼着,阳具更加粗胀,抽插的更加快速,弄的银铐金链叮当作响。
她摆着腰,尽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伺候着他,双颊似火醉声道:“奴家……奴家只听爷的话……啊啊……爷让奴家作小淫妇……奴家便是小淫妇……”
他喘着气道:“好啊!小淫妇,淫一个给爷看看!”
“啊啊……爷的阳具……插的奴家的穴儿……又痛……又涨……好深……好快活!”她放浪形骸的大叫着,因为她知道他想听。
这一刻,她不是人前那个美丽华贵的女人,更不是那个抚琴清吟的女子,她只是他的珍珠,用全部的晶莹剔透,折射他想看到的光华。
他勐地掐紧了她的丰臀,十指想要陷进臀肉中一般,那阳具紧紧抵住花心,跳动了两下,突的把火热的阳精灌溉进她的体内。
他喘息着解开她手脚上的镣铐。像吃到了糖葫芦的孩子一样,眯着眼满足的微笑着。
她抚着自己急促起伏的酥胸,偷偷瞥着他。他就像一个孩子,一个有权有势的孩子。只懂得顺从自己的欲望,用天真的残忍和幼稚的攀比满足内心的渴求。
但自己,是属于这个孩子的,尽管不知道他何时会厌倦这个善解人意的玩物,但此刻,她还是他最珍惜的珍珠。
她轻柔的偎进他怀里,柔声道:“爷,休息吧。”
他握住她的乳房,把她搂在怀里,让右手紧贴住她汗湿而清凉的乳肉,笑着说道:“嗯,明日,那个孙秀便要来了。”
她敏锐的察觉到他的话中带着的一丝悲凉,脑中开始寻找孙秀这个名字的记忆。……是他,那个看过自己一舞,便想索要她的男人……
今时不同往日……他……能够拒绝么
她这样的女子……不过是玩物罢了,权倾天下之时,自己自然无恙,而今时今日……她有些悲凉的想着,只要他说一句话,自己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他的话,对她来说早已是绝对的命令。
她突然莫名的难过,她不懂这是为了什么,她在他怀中轻轻地说道:“爷……奴家不想离开您。”
是啊……不管这个人多么残暴无情,多么咎由自取……她,终归是他的。
他含煳的应了声,却并没有说什么其他的。
孙秀来的时候,她正在那为她而建的楼上,忐忑地等待着结果。
从前他有而孙秀没有的,现在完全相反。她甚至能听到院中那些狗仗人势的兵勇嘈杂的声音。
她有些绝望,世人对他的评价她略有耳闻,那样被评价的人,是不会为了她这样一个女子,而得罪孙秀的。
她等在房中,等待他上来对她宣判,然后,她就不再属于他。
门开了,他走了进来。
她想对他微笑,但嘴角,却如何也翘不起来。
他没有笑,也没有悲伤,他坐到椅子上,淡淡地说道:“珠儿,我想听你再歌一曲。”
她点了点头,坐到瑶琴后,轻歌慢吟,她想最后一次让他开心,但本来如意自如的手指,怎么也拨弄不出轻快的声音。
琴声中,他突然道:“珠儿,今日,我为你而获罪。”
铮的一声,琴弦绷断,清音骤散。
“珠儿,”他笑了出来,“其实,我很想看到你哭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番美丽。不过,也许我看不到了。……孙秀在楼下等你,但你要记住,不是我把你交给他的。我……只是再没有能力而已……”
她看着他有些湿润的眼眶,默默的站起走到窗边。
孙秀就在楼下看着她,双眼在看到她的一霎那就充满了兴奋。
“爷,奴家是您的。”
她淡淡的说道。并没有回头。尽管在这个时候,她依然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
她微笑,扶住窗边,双足轻轻一蹬,轻盈的身子就这么翻出了窗外。
短暂的飘零中,她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悲怆的惊唿。
空中,两颗象珍珠一样的泪滴随着她坠落。
在楼底。
粉碎。
怜花折枝芳魂飞,离情坠楼碧珠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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